阿托伐他汀

【瓜椒瓜+瓜烟】 节日余庆

其实是除夕写的瓜椒烟和今天写的瓜烟……因为字数不多干脆一起发了😌😌



【除夕】

想看瓜椒瓜贴贴,在仙山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。

(灵感来自附图)


非常君举着一张春联遮住半张脸,走到冽红角身后,问:“冽红角,猜猜我是谁?”

冽红角扭头想要找人,然而背后的非常君跟着他一起动,冽红角往左看,非常君往右挪,冽红角向右看,非常君向左走。冽红角不动,非常君停下来在春联后微笑。

冽红角想:这不太像觉君的风格。难道是越骄子?

他的下巴抵在手里的大鞭炮上,这是今年仙山的流行款式,不太好抢,幸好黑洞很方便赶路,冽红角才赶在一堆人前面买走了最后几根。

长长的纸线在他的眼前晃动,包裹鞭炮的红纸上甚至还印着花纹,比苦境的鞭炮大得多,也精致得多。


冽红角想起小时候,他拿着鞭炮在觉海边乱跑,炸得沙尘飞舞,空气中混着烟尘刺鼻的气味与海风的咸,让才饱饱闻了一餐年夜饭的习烟儿有些嫌弃。

非常君撑着金伞,隔着不远不近地距离看他玩,见到习烟儿停下,便走近,为他擦擦黑额头上冒出的细汗。

“烟儿,玩累了吗?”非常君柔声问。

“才没有!是鞭炮的味道闻得我肚子发胀!”习烟儿甩甩头,头顶的辫子在非常君脸上扫来扫去,身上传来一阵阵气味。

非常君抬手掩住脸,说:“这味道确实……”

习烟儿看到觉君也不待见鞭炮的气味,顿时开心地把手里剩下的鞭炮丢在地上,扑进非常君的怀里要抱抱。

非常君叹了口气,从他胳膊底下扯出被压住的披帛,挥挥袖子收走鞭炮,金伞飞起落进伞袋,收拾妥帖后把怀里眼睛亮亮的小孩抱起。

习烟儿环住他的脖子,头挨着非常君的肩膀,说:“觉君觉君,我们再散散步吧!”

非常君拍拍他的腿,回答:“是烟儿想被多抱一会儿吧?”

习烟儿埋在他肩膀上发出咯咯笑声。


冽红角抱着怀里的大鞭炮,意犹未尽地想:觉海真大啊……大到海边的路有那么长,能走好久。

鞭炮上的纸线戳着他的脸,硬硬的,打断了冽红角的思绪。

身后的非常君安安静静,但冽红角知道,是觉君在看着他。

他突然转身抱住非常君,说:“觉君,我们贴好春联就去放鞭炮吧!”

非常君抬头和他对视,琥珀色的眼睛里盛着笑意。非常君说:“其实我是越骄子哦——”

冽红角抱起他,边往门边走边说:“觉君的演技一向很好……可不管是习烟儿,还是我,都明白,觉君就是我的觉君啊。”




【元宵】

魔女瓜养暹罗猫.烟


魔女非常君用一半的血肉和其他不可名状东西,丢进坩埚,煮到收汁,最终从锅里捞出了一只脏脏的小猫。

小猫脏得像烟囱里的灰,于是非常君喊他习烟儿。

习烟儿的毛色变化,其实是因为大火收汁的行为,给非常君制造生物的过程增加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改变。总之,结果是:习烟儿是一只会根据自我认知改变形貌的猫。


当习烟儿还是懵懵懂懂的小猫时,是只橘猫,躺下时正好是与非常君双手宽度差不多。

非常君看着坩埚旁蜷成一团的习烟儿,一边为他做猫饭,一边想:不会真养出一只橘猫吧……不过我也养得起!

习烟儿吃完后跳起非常君怀里,用毛茸茸的脑袋蹭非常君下巴,说:“觉君觉君,你给我做猫饭,以后我给你做人饭喵~我看了你的菜谱,只是比猫饭多加些调料而已,我可以的!”

非常君摸摸猫头,听习烟儿喵喵喵喵喵喵,黄色的长发贴着橘色的猫毛,一起被坩埚底下的火光照得亮亮的。


后来习烟儿长大了一点,变成了一只白猫,是异色的眼睛,平常最喜欢用前爪搭在非常君给他特制的猫用坩埚上,为觉君做各种吃的。

食物做好后,习烟儿闻气味非常君用餐,一份饭,猫和人都能吃饱,也都很满意。

吃饱之后,习烟儿会趴在非常君身上踩奶,被非常君捏捏爪垫摸摸猫背,舒服地咕噜咕噜。


再长大点,非常君开始烦恼:我家的猫怎么越养脸越黑?

偶尔来蹭饭的吟游诗人庭三帖说:或许是因为他钻进过你家的烟囱,那烟囱太久没用,积年老灰把脸蹭脏了。

正在一边小猫洗脸的习烟儿听了,毛也不舔脸也不擦了,纵身一跃飞到庭三帖头上咬他头饰。

非常君听着庭三帖“非常君你快管管”的呼救,和习烟儿“喵喵喵喵喵喵喵喵”(觉君是他先笑我的)的大叫,充耳未闻地喝了一口大圣果。嗯,温度刚好。

等到人手酸了,猫也咬不住了,非常君就把装着大圣果的杯子往坩埚里一放,杯子稳稳地浮在水面上,享受着药水的保温,他起身轻松地捞起习烟儿,往怀里一藏,又从坩埚里掏出一盘温热的糕点,递给庭三帖:“好友,抱歉,这是烟儿新做的点心,我们一起吃吧。”

于是两人又回到其乐融融的聊天中,而习烟儿呢,躲在非常君的袍子里,暖烘烘香喷喷的布料包裹着他,不知不觉,他就睡着了。


后来的后来,习烟儿变成了一只脸黑成一团的暹罗猫。他依旧生动活泼,拳打蹭饭的蓝色先天甲,脚踢嘴坏爱损猫的先天乙,偶尔被先天丙亮闪闪晃悠悠的面具引诱,从桌边脚一蹬就要飞扑过去抓坠子——被非常君及时拦住裹进袖子里。非常君冲对方一笑,说:“好友,我新酿的红酒怎么样?”

习烟儿在袖子里抓抓流苏,隔着衣服听他们品评红酒兼斗嘴,爪子蠢蠢欲动,却出不去,只好遗憾地想:下回见到越骄子,我一定能抓到他头上的坠子。

他舔舔爪子,幻想着下次见面的成功行动,惬意地喵了一声。

非常君和地冥聊着天,听见猫叫。隔着袖子摸摸他,得到了来自猫头的回蹭。

地冥幽幽看着非常君一心二用地撸猫,说:“你家烟儿的形态变化,其实你是明白原因的,对吧?”

非常君笑了笑,从坩埚里端起大圣果,用诚挚的语气邀请地冥同饮:“好友,真的不试试吗?你看,和烟儿同款的色泽……”

地冥走了。

非常君从袖子里捞出习烟儿,一红一金的猫眼和一对棕色的眼睛对视。

烟说:“觉君觉君觉君……我爱你喵!”

瓜说:“嗯,我也爱烟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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